成立時間:1989 芝加哥 碎南瓜樂隊組建時間:1988,國籍:美國,樂隊成員有主唱兼吉他手billy corgan james iha(吉他) d'arcy wretzky(貝司) jimmy chamberlin(鼓手) Smashing Pumpkins是90年代初期為數(shù)不多的未受到什么傳統(tǒng)地下?lián)u滾影響的大牌另類搖滾樂隊之一。Smashing Pumpkins的音樂非常獨特,它包容了前衛(wèi)搖滾、重金屬、歌特?fù)u滾、迷幻搖滾和夢幻流行樂,通過主流搖滾創(chuàng)造出自己的另類聲音,它不同于涅磐的毀滅性、珍珠醬的過份圓滑,而更多表現(xiàn)出一種倔強而內(nèi)斂的氣質(zhì)。1993年樂隊專輯《Siamese Dream》中重金屬和管弦前衛(wèi)搖滾樂的大膽結(jié)合讓另類搖滾開始了向70年代的追溯,而且這張專輯同樣為主流世界認(rèn)同。 樂隊主唱兼吉他手Billy Corgan19歲時和他當(dāng)時所在的歌特金屬樂隊前往佛羅里達,1988年,他回到芝加哥,在一家二手唱片店里工作。在此期間他遇到了James Iha(吉他),當(dāng)時James還在大學(xué)讀書。不久后,兩人開始一起從事音樂創(chuàng)作。Corgan在酒吧遇到了D'Arcy Wretzky,后者成為了樂隊的貝司手,Smashing Pumpkins宣告成立。樂隊最后一名成員,爵士鼓手的Jimmy Chamberlin使樂隊稱為了一支標(biāo)準(zhǔn)的4人組合。 1990年,Smashing Pumpkins推出了首支單曲“I Am One”,在芝加哥賣得很好,同年9月,Sub Pop發(fā)行了樂隊的單曲“Tristessa”,很快,樂隊開始引起了大廠牌唱片公司的爭相搶購,樂隊非常明智地迅速從地下進入主流世界,簽約Virgin公司。1991年,樂隊處女作《Gish》上市,這張融合了黑色安息日和夢幻流行樂的專輯很快成為校園和現(xiàn)代搖滾的寵兒,由此同時,大批獨立搖滾樂迷對樂隊主流化的行為極為不滿。 在《Gish》的巡演中,樂隊成員之間出現(xiàn)了矛盾,Iha和D'Arcy這對昔日的情人反目成仇,Chamberlin火上澆油,終日迷醉于毒品和酒精。樂隊在這種不利的狀態(tài)下再次走進錄音棚,這也許是轉(zhuǎn)移矛盾的最佳手段。Corgan創(chuàng)作了許多作品,并且親自演奏大部分的吉他、貝司。由于超負(fù)荷的工作,專輯一再推遲。直到1993年專輯《Siamese Dream》才宣告完成。專輯以排行榜第10名的身份進入市場,一系列熱門單曲也成績斐然,樂隊由此確立了巨星的地位。樂隊在參加完Lollapalooza巡回演出后,馬上投入了緊張的工作,Corgan此前曾經(jīng)向外界透露說,這會是一張雙CD,工作量自然要大很多。《Mellon Collie and the Infinite Sadness》在1995年如期上市,但是這張雙CD專輯開始并不是很為媒體看好,Smashing Pumpkins很快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專輯不僅成為了排行榜冠軍而且輕松地成為了4白金唱片,這還僅僅是在美國的銷量,專輯最終成為了8白金唱片(按照一盒兩盤CD計算)。在7月份進行的巡演中,臨時鍵盤手Jonathan Melvoin在和鼓手Chamberlin一起吸毒時,過量身亡,樂隊無奈之下開除了Chamberlin,并且陷入了2個月的低潮。8月,樂隊宣布Filter樂隊的Matt Walker暫時接替鼓手位置,the Frogs樂隊的Dennis Flemion司職鍵盤,演出繼續(xù)進行。 1998年,Iha推出個人專輯。同年Smashing Pumpkins最新專輯《Adore》一敗涂地。2000年樂隊最新專輯《MACHINA/the machines of God》發(fā)行前不久貝司手D'Arcy離隊,鼓手Chamberlin重新加入。 2005年,當(dāng)比利·科根(Billy Corgan)在發(fā)行個人專輯《未來擁抱》(The Future Embrace)的當(dāng)日固執(zhí)地宣布:“我要我的樂隊回來,還有我的歌和我的夢。”的時候,究竟還有多少人的心中能存有期望的成份?沒有了吉他手詹姆士·伊哈(James Iha),沒有貝司手達西·雷茨基(D'Arcy Wretzky)或是梅莉莎·奧芙·德·莫爾(Melissa Auf der Maur),面對這僅剩下的半支碎南瓜(Smashing Pumpkins)樂隊,明智的人都會清醒地知道科根的這番豪言更像是在為自己的個人專輯鼓氣。其實在碎南瓜解散后的幾年里,科根一直在努力將人們的視線再次拉回到自己身上,但是在目睹了夭折的天鵝樂隊(Zwan)和科根并不順利的個人發(fā)展后,歌迷們越來越感覺到真正的碎南瓜只能屬于九十年代的“垃圾”(Grunge)時代。 出于懷舊也好,出于野心也好,碎南瓜還是如科根所言重組了,人們不再關(guān)心科根身邊的成員是誰,也不關(guān)心他們是否能帶回碎南瓜的音樂,唯一的期望也許就是希望這次不要成為另一個騙局。2007年7月10日,碎南瓜發(fā)行了樂隊自2000年解散后的第一張新專輯《時代精神》(Zeitgeist),關(guān)于專輯本身科根稱得上是煞費苦心,專輯在發(fā)行上做了些小文章,樂隊一共發(fā)行了三個不同版本的《時代精神》,并且每個版本的曲目都有所不同,更加令人抓狂的是每個版本中不同的只有一支曲目,在BestBuy購買的版本中附加曲目是《死亡>來自上天》(Death>From Above);在Target購買的版本中卻是《時代精神》, 而在其它地方(包括數(shù)碼產(chǎn)品零售店)卻沒有任何一支附加曲目。這樣的安排無非是想讓歌迷們多掏些錢來聽到所有歌曲,可是科根也許忽略了網(wǎng)絡(luò)的力量,歌迷甚至可以不花一分就能聽到所有的歌曲,這樣的促銷方式顯然是很不符合當(dāng)下的“時代精神”。大可以將這次的復(fù)出看作是科根為懷舊的歌迷精心準(zhǔn)備的一份晚餐,這樣精心的準(zhǔn)備首先體現(xiàn)在專輯的外包裝上,單單從科根將德語中的“Zeitgeist”找來的作為專輯名字就能看出他的用心良苦,而專輯封面上猩紅的背景下堅挺的自由女神相更是讓這張專輯充滿了鼓動和政治色彩。 新專輯中明顯不同于以往碎南瓜的就是歌曲主題的改變,科根在唱夠了私人的糾結(jié)和痛苦后終將話題轉(zhuǎn)向了敏感的政治話題,音樂主題的轉(zhuǎn)變也許可以帶給歌迷不一樣的體驗,歌迷們也可以在這樣的“成熟”中感受不一樣的碎南瓜,科根試圖用新的定位來勾起歌迷們的回憶。專輯開場曲《末日鐘聲》(Doomsday Clock)被收錄在了最近火熱上映的影片《變形金剛》的原聲大碟中,歌曲從一開場就想急于將歌迷的神經(jīng)繃緊,碎南瓜的舊成員,鼓手吉米·錢伯林(Jimmy Chamberlin)讓歌迷們重溫了“碎南瓜”時代干脆的鼓聲,而科根似乎永遠(yuǎn)不變的尖脆嗓音也多少能讓歌迷可以找個理由繼續(xù)聽下去。碎南瓜一直是科根所施的魔法,當(dāng)年他如統(tǒng)領(lǐng)一般將碎南瓜帶入輝煌的軌道,而如今科根又在企圖憑一己之力將昨日的輝煌重演。必須承認(rèn)在他如此的強勢下多少見到了成效,《黑暗7陰影》(7 Shades Of Black)中歌迷們又可以重溫到碎南瓜輝煌時代的暴發(fā)力,新入隊的吉他手杰夫·施羅德(Jeff Schroeder)將詹姆士·伊哈在《零》(Zero)的暴發(fā)韻味演繹得恰倒好處;而《流血的蘭花》(Bleeding The Orchid)中科根將一副糾纏而痛楚的臉再次轉(zhuǎn)向曾經(jīng)為之動容的歌迷,這樣移情換物般的時空錯差也能讓不少人再次交換自己的感動;如果選擇一首能讓記憶徹底凝固的歌曲,《正是如此(我的愛是)》(That's The Way (My Love Is))當(dāng)仁不讓,你可以盡情地回想起十幾年前的一個夏天,當(dāng)你聽到《崇拜(Adore)》或者《1979》時不禁的興奮和迷夢,其實,關(guān)于“碎南瓜”每個經(jīng)歷過那段的人都應(yīng)該有自己的一段橙黃色的金夢。 有疑似的回歸就會有蹩腳的新鮮,作為先行單曲發(fā)行的《塔蘭圖拉》(Tarantula)讓人一頭載倒在迷失中,這就是科根帶回來的碎南瓜?除了科根的歌聲還有什么其它可以將碎南瓜的記憶打開?這樣如普通新金屬樂隊的曲式多少讓人為之擔(dān)心。《星星》(Starz)中科根不斷重復(fù)的那句“我們是耀眼的明星”能讓人感受到科根心中的些許無奈,沖天的飛星,墜落的暗星,一切都在科根的眼前演繹著,時代造就的巨大落差在歌迷和他心中留下同樣的隱痛。如今,當(dāng)科根懷抱著猩紅的“革命”夢走到歌迷面前,他的舉動多少讓人想起用一張《美國白癡》(American Idiot)挽救了自己幾乎末路的事業(yè)的綠日(Green Day)樂隊,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夠習(xí)慣碎南瓜這般的效仿?事實證明這樣的嘗試并不成功,與專輯主題最貼切的歌曲《美利堅》(United States)在冗長的吉他獨奏中將整張專輯急速的基調(diào)撕扯的面目全非;《為了上帝和國家》(For God And Country)中突兀響起的鍵盤音和顫抖的歌聲卻很難讓人進入到深刻的思考中,因為思維慣式地以為,當(dāng)科根趨于平靜,那就該是沉迷在自我的掙扎中;而《帶來光明》(Bring The Light)中怪誕的憂傷和哀愿又將快要浮起的希望再次壓沉下去。 科根注定將承受外界過于苛刻的眼光,因為他要帶回的不僅僅是一支樂隊,而是一段閃光的年代。公平地說,雖然比利·科根帶來了不合時宜的“時代精神”,但他并沒有糟蹋碎南瓜時代的光環(huán),就如《從未失去》(Neverlost)中的吉他流線和清晰的鼓聲依然帶著碎南瓜的魔力一樣,只是當(dāng)初如迷藥一般的碎南瓜已經(jīng)站在了遙遠(yuǎn)的后方,輪廓開始模糊,幾近嵌在記憶的深處,當(dāng)科根想要運用碎南瓜的創(chuàng)作公式來續(xù)寫樂隊的輝煌時,時代給了他最堅決的回絕。對于那些依然心有不甘的歌迷,我們可以做個代換的游戲,將《時代精神》上的碎南瓜換成比利·科根,嘗試去接受科根個人的另一次嘗試,而不是碎南瓜孤意地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