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ffy出生于威爾士格溫思內郡Lyln半島的Nefyn小鎮,盡管父母并非鐵桿的樂迷,但Duffy還是通過家中少量的經典唱片,以及聆聽電臺的音樂節目,讓她從小就有了立志成為一名Soul歌手的素材。不知道是不是應了萬事開頭難的老話,Duffy音樂人生的第一擊并不順利,由于耳聞目睹加上先天條件的雙重打磨,使得她的聲線扁平且有一定的沙礫質感,也讓她很快就被唱詩班踢出了大門。不過,內向的Duffy,倒是很能耐得住寂寞,一邊在餐館打工糊口,一邊靜靜地等待著機會的出現,直到有一天終于遇到了Jeanette Lee這位伯樂,并由這位伯樂引薦給了更一位大伯樂——前Suede樂隊的吉它手Bernard Butler,她終于也有了機會向全世界展現她的歌喉。 有人將Duffy的聲線與Aretha Franklin比較,其實這是不太靠譜的,這樣做的可能,唯一的解釋只是推薦的人太想力捧Duffy,所以只能盡量把她和歷史上最為著名的Soul放到一起,以起到借前輩沾光的效果。其實Duffy的聲線條件更為接近的倒是Dusty Springfield和Petula Clark(達明一派的《Kiss Me Goodbye》正是翻唱自她的同名作品),融合了前者的沙啞、低沉、憂郁和后者這位英國秀蘭·鄧波爾溫和的Sunshine Pop,Duffy哪怕就是演唱普通的流行歌,都會因此而打上六十年代的標簽,更何況是用Soul將這種懷舊與古典將懷舊加固呢?! 除了縱向之外,Duffy出現的時機,也難免要讓人把她和橫向的潛在對手做比較。相對于醇厚中不失一點調皮活躍的Joss Stone、滄桑又頹廢的Amy Winehouse,以及新晉的擁有更趨多元平衡的Adele,Duffy的聲線似乎更為明亮和文雅,盡管Soul的騷味十足,但她卻不像Joss Stone和Amy Winehouse會被人誤以為是黑人歌手,因為她在演繹中,更多的會融入一些很Pop的成份去稀釋純粹的Soul元素,使音樂更趨向柔美與野性、明亮與黯黑之間的平衡。 專輯的同名曲《Rockferry》,由里到外都散發出一出六十年代的氣質,而不止是編曲與聲線的模仿,幾乎讓人懷疑CD或是MP3出了什么問題,怎么跑出一種留聲機的音效來?英國單曲榜三連冠的《Mercy》則又呈現出Duffy韌性十足的嗓音特色,在六十年代伴隨著風琴聲中響起的她的聲線,就尤如皮筋般韌勁十足,聽來格外具有嚼勁。專輯最后的《Distant Dreamer》在編曲上則似乎不那么舊了,甚至有了點Indie融合的意思了,但Duffy空間感很強的聲線,還是讓這首原本可以被Indie樂團處理成或清新、或夢幻的小品,演繹出一種掌聲響起來那樣的明星范兒,大氣十足。 那么,最后是不是該把時間和掌聲留給這位在聲線條件上天生麗質的歌手Duffy呢?如果早五年,我想答案是肯定的。但經歷了近幾年如此之多復古歌手的歷練之后,你就會發現,現在這股復古風,竟然也和更早一些的獨立風一樣,在久而久之相同的大線條中,再難給人以獨特的悸動。小爆發是有,但也只不過是集中在諸如唱功、味道這些細節上面,而音樂本質中那種靈魂的顫動卻依然欠奉。這也讓包括Duffy在內的復古大軍成員,還是只能定格在優秀歌手而不是歌者的位置。尤其重要的是,這樣的復古風甚至還不如當年的獨立潮更容易讓人看到點音樂未來的希望,說句杞人憂天的話,在如今這個音樂資源匱乏的時代,我們還可以利用前人栽樹的成果來乘乘涼,但未來的未來,我們又如何用音樂來介紹我們這個正在進行時的時代呢? 更多>>